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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宇宙的挑戰(2140:元宇宙中的一天)

(思進注:預告一下,本周五(17日)晚9點,將和國內元宇宙標志人物易歡歡做一場連麥直播……謝謝關注!)

作者 | 2140

來源 | 量子學派

01

2140年12月4日10時24分

“嘭!”

該死,肯定是隔壁熊孩子又在鏡像世界(虛擬世界)里扔石頭了。

8 歲的小屁孩不應該在物理世界(現實世界)好好讀書嗎?

家長又是怎么回事?不應該控制一下孩子的“上鏡”時間嗎?

我雖然現在待在鏡像世界,但我選擇的可是“混合模式”,虛擬世界遭到的破壞會復刻到現實中,也就是說,熊孩子真的會砸碎我在現實世界的家中的玻璃的!

“嘭!”

墨菲定律生效了,我親眼看到我眼前的玻璃碎落一地。

攤上這樣一個鄰居真是倒霉!

萬幸的是,根據元宇宙中的智能合約,半小時后我的賬戶就能收到小屁孩父母打來的賠償款。可能這個小屁孩還沒有接受這樣的教育,即不要在虛擬世界肆意妄為。

不過,元宇宙世界最大的好處應該還是“自動賠償”,畢竟像我這么懶散的人,才不會和鄰居吵架呢。

鬧鐘響了。

我取下身上穿的 VR 套裝,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我看到熟悉的房間、熟悉的窗臺和熟悉的日出,與混合虛擬世界并無二致,但一股強烈的負罪感卻油然而生。

盡管我總強調,我是為了工作才長時間待在鏡像世界,但那只不過是給自己找個借口,實際上我的工作完全可以在物理世界完成。

還是承認自己懶散吧,我確實已經迷戀上了“半數人”的生存方式。

“唉!”我長長嘆了口氣。

不過,雖然我沒有“物理人”那樣自律,堅持生活在物理世界,但總比用“腦機接口”完全接入鏡像世界的“數字人”要強一些,那些人可是待在鏡像世界里永不退出的,隔壁鄰居很有可能就是這種人,我有點同情那個熊孩子了。

鬧鐘再次響起。

今天是休息日,我決定出門走走,作為博物館的考古人員,我應該去爬爬附近的無名山,最近那里發現了顧愷之的墓。在此之前,誰也沒想到,這位東晉大畫家的墳冢竟然就在我們身邊。

最近館里一直在考證、記錄、復原顧愷之墓中挖掘出的文物,這可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單說那幾幅畫,每張都價值連城。

在 2130 年以前,考古工作幾乎都是要去現場考察的,但到了今天,現場只要一臺 3D 紅外集成 AI 設備就夠了,它能在一個小時內完成數據的掃描和采集,而后續的數據整理分析工作,則幾乎全部是在元宇宙中進行。

我走到陽臺前,不出所料,玻璃果然碎了一地。我花了十幾分鐘才把玻璃收拾完。

洗漱好后,我看了一眼天氣預報。

今天要刮臺風,大概率會影響到我們這個城市。

還要去爬無名山嗎?我有點糾結了。

恰好此時 VR 設備的紅點亮了起來,鏡像世界有人在呼喚我。

“你好,親愛的館長在呼叫你。”

今天不是休息日嗎?去你的“親愛的”。

但是館長在孜孜不倦地催我上線,再遲到我就要被扣 Token 了。

我重新戴上 VR 設備,進入元宇宙。

“是否繼續選擇‘混合’模式?”我的 AI 助手詢問我。

我點擊了“下次不再提醒”,選擇了“是”。

從我所在的物理位置到博物館所在地,鏡像世界會模擬一段現實距離,因此“路上”有一點點時間供人遐想。

就在這個間隙,AI 助手提醒我:“今天受臺風影響,你所在的城市可能會有大雨,系統檢測到您在物理世界還有衣服晾在陽臺,為保險起見,建議您先收拾衣服再出發。”

“混合模式”下的物理世界一旦有什么自然災害,會立刻對鏡像世界造成影響。曾經我覺得這很酷,但很快我就發現,在虛擬世界出門也要關注天氣這件事,真的很麻煩。

不過虛擬世界到底還是比現實世界方便,我不用真返回現實世界的家里,在鏡像世界里只需用“一鍵收衣”功能就好。

02

2140年12月4日10時42分

館長見到我后,激動得像是見到了失蹤多年的兒子。

“你總算來了,有個瘋子,有個瘋子,有個瘋子……”

我讓館長安靜下來,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是有個收藏家收藏了顧愷之的《畫云臺山記 2》,一直認為那是無價的真跡,它的 NFT 已經被炒到一千個以太幣。

但在這次發現的顧愷之的墓里,原畫已經被找到,于是那個收藏家擁有版權的 NFT 價格下跌了 90%。

收藏家很生氣。他不僅在鏡像世界里和館長吵得不可開交,還直接在物理世界準備組織人打砸博物館,理由是這次的考古工作缺乏科學依據,所有的數據都不透明,博物館根本就沒有辦法證明這是顧愷之的墓,更沒有能力驗證這次挖掘出的《畫云臺山記 2》是否是真品。

雖然我的職位沒有館長高,但在專業領域的影響力不小。這次《畫云臺山記 2》的考古,我是最后的專業三校,前面的一校和二校已經由其他同行驗證過了,一旦我簽名,那么《畫云臺山記 2》是真品還是贗品就蓋棺定論了。

“一旦多重簽名通過,這個瘋子應該就會死心了。”館長說。

我進入了博物館的信息數據中心庫,開始對考古機器人處理完成的數字化掃描信息進行最后的考察。

與現實世界相比,虛擬世界的考古有很多好處,你不需要深入危險的境地,所有信息都會一一呈現在你眼前。

經過三維建模后,你可以任意放大或縮小這些模型,如果你需要用到相應的資料來進行信息對比,也只要伸手一點即可。

考察工作緊鑼密鼓地進行著,信息處理的過程并沒有遇到太多麻煩,唯一有點煩人的是,我那老爸連著打了幾個電話給我,說他在元宇宙里的另一個身份不見了,讓我幫忙找找。

我老爸總是丟三落四的,等結束今天的考古工作,再去他那邊看看吧。

數據對比和信息校正早就完成了,最后的程序是通過大數據平臺把墓主人的信息與顧愷之當代親屬 DNA 圖譜進行相連,以確定墓主人的身份。

數據對比結果出來了,基本可以認定這幅山水畫是顧愷之的真跡。

我在這幅山水畫的數據信息上蓋了認證戳,上傳到信息數據中心庫。

最后,我對所有的文物一一進行了登記注冊處理,現實世界的文物也會同步分類置放。

03

2140年12月4日12時4分

完成考古工作后,我走出了信息數據中心庫。

這座古墓的文物早已被精細建模,此時已經可以供大家參觀了。

同時,挖掘新聞和主題元宇宙試用包也已經鋪天蓋地地推送到元宇宙的各個角落。

就在我要走出信息數據中心庫大門時,突然被一個陌生人攔了下來。我不認識來人,但他的臉上帶著憤怒、悲痛、哀求……我疑惑地看著他,剛要開口詢問時,他拿出了一幅畫——《畫云臺山記 2》。

我明白了,館長口中的“瘋子”說的一定就是他了。

那幅畫跟我剛才在信息數據中心庫處理的文物畫幾乎一樣,臨摹得太真實了,難怪能制成 NFT 進行拍賣,還被哄抬到很高的價格。

“麻煩你撤回對那幅文物畫的認證戳。”這人的語氣非常兇。

我當然知道,當那幅文物畫的認證戳生效后,會立即生成與那幅文物畫唯一匹配的 NFT。這代表著我眼前這個人手中的 NFT 將變得一文不值。但我也只能表示很抱歉,我不能做這樣的事情。

“如果你愿意這么做,我會給你好處的,我們可以平分這幅畫的價值。”他說。

我再次表達了自己的歉意,申明一個考古人的職業操守。我知道他肯定是花了大價錢從別人手里買來的這個 NFT,但我確實是無能為力。

他暴怒地向我的左臉打來。我反應慢了些,拳頭重重打到我臉上,接著就看到他跑向信息數據中心庫,應該是想去把那幅真跡毀掉。

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就在他要沖到門口時,他的影像突然停住了,應該是他在物理世界被警察控制住了。

我長舒一口氣,不過“混合”模式下的觸感也太真實了,我的左臉像是實實在在挨了一拳,真疼。

04

2140年12月4日12時40分

時間不早了,我在物理世界的身體需要補充一下能量,我回到物理世界中,來到城市 B612 區的一間茶餐廳,向服務員要了一顆熟雞蛋,在我的左邊臉頰處來回揉動。

我坐在靠窗邊,對面的大樓就是全深圳最豪華的酒店,據說那里有歷史課本里提到的和牛大餐和拉菲葡萄酒。想到這里,我咽了咽口水,看了看眼前的腸粉,心想,算了,知足常樂吧。

正當我要動筷子時,懸窗突然彈出一則廣告,并以環繞聲在我耳邊播放:“現在是午餐廣告時間,請看今日特惠商品:腦機接口全套設備。商品零首付,月供每月只要 100 個鏡像 Token。”一個漂亮的女孩介紹道。

我對腦機接口沒有興趣,點擊了懸窗上的“關閉廣告”。

顯示屏上立即跳出了一則提示:確定關閉嗎?看完完整廣告可贈送您一份餐廳優惠券哦!

我只好點擊“確定關閉”。

眼前終于清靜了。

我有些感慨,現在全世界好像都在引導你時刻待在虛擬世界中,即便身處物理世界,還是每時每刻都有可能被各種方式吸引到數字時空中。

老爸又發信息給我了,我給了他餐廳的地址,讓他自己來找我。

吃完飯后,我不得不在餐廳多休息了一會兒,我有些精神恍惚,這是“鏡像綜合征”的一種表現。我半夢半醒間聽到老爸的聲音,睜開眼時,他穿著一身整整齊齊的西裝已經坐在我身邊。

說實話,現在已經沒有多少人會這樣做了,畢竟給現實世界的自己買件好衣服,還不如在虛擬世界里給自己買幾套好裝備劃算。

老爸一見到我就一頓數落。他總不滿我這種工作模式,說我懶散,一點都不自律。可這年代誰還去辦公室上班?現實世界博物館的那些文物,機器人都打理得井井有條,恒溫恒濕,24 小時不間斷修復。

線下見面就是有這么一點不好,不能屏蔽聲音。我忍不了他的嘮叨,說今天會去博物館看看。

我問他另一個身份的事情,他卻好像不知道怎么開口似的。

忘了說,現在大部分人在元宇宙里都有多重身份,老爸也是看到我這么玩后才讓我教他的。那會兒他感慨道,元宇宙可真是精神分裂者的天堂。

他說的沒錯,在虛擬世界,你既可以是 A,也可以是 B,還可以是C。多重身份只要完成冷啟動,就會自行成長,只要連接這個身份,就能完成身份轉換。

我要了老爸的身份卡,他很不情愿地給了我。我用 MR 工具掃描后,發現是身份卡代碼出了問題,我告訴他,把身份卡送去時間戳管理局修復一下就好了。

我看了老爸另一個身份的設定,明白了剛剛他為什么扭捏了,原來他的另一個身份是個帥小伙,正在瘋狂地追求一個年輕女孩,恰好快要追到手時突然身份連不上了,才這么著急。

我假裝要向老媽告狀,老爸卻表示老媽的另一個身份也在追求一個年輕小伙,憑什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05

2140年12月4日14時20分

老爸離開后,餐廳里的人少得可憐,我發現在角落里坐著一個物理人。

在這個時代,相比于半數人和數字人,物理人的數量很少,他們的活動空間只有現實世界,執著于對物理世界的探索。不過我一直認為他們是值得尊敬的,只有極自律的人,才能忍受現實世界里一望無際的孤獨。

我主動走過去和他打了招呼,發現他在搗鼓一套嶄新的 VR 設備。

“你要接入鏡像世界嗎?”我問。

他點頭說,今天是克萊因船抵達奧爾特星云的直播日,飛船上的宇航員愛朵露是他的偶像,飛越柯伊伯帶后她就一直處于冬眠狀態,今天是她醒來的日子。

克萊因船是 2135 年發射的恒星級飛船,飛船上的每一位宇航員都是勇士,也是所有電臺都在追捧的超級明星,物理人最大的愛好就是觀看飛船的直播,在他們看來,以原子態身體開著飛船去探索無邊宇宙,這才是人類最大的驕傲,那些躲進“鏡像世界”里的數字人是永遠無法理解這種自豪的。

我明白了,他之所以要接入虛擬世界,是為了能通過 VR 設備連接到克萊因船,與他的偶像進行更近距離的接觸。再驕傲的人,最后還是得進入虛擬世界,我內心總算平衡了一點點。

我幫了他一把,順便自己也通過移動的脈沖終端連接到克萊因船。

直播很快開始了,每個人都可以體驗各種飛船視角,就像自己是飛船上的宇航員一樣,當你看到前面的星云、隕石向自己撲來時,不得不贊嘆數字世界的優秀;看著愛朵露向其他人微笑著揮手致意,我想那個物理人一定會非常激動,盡管他看到的是幾個小時之前的愛朵露。

不過很快屏幕上出現了網絡擁堵的提示,這與我接入的設備可能有關系,畢竟這不是專業的 VR 套裝設備,我退出了直播,回到了現實世界中。

外面街道傳來了歡呼聲,整個世界都在歡呼,我想應該是克萊因船成功到達了奧爾特星云。

我離開了餐廳,沒有再打擾那個物理人。

我想起了今天是個臺風天,雖然早上使用“一鍵收衣”收了陽臺上的衣服,但不確定會不會有什么疏漏。

回到家中,我發現多數衣服已經由 AI 設備收好放在衣柜中,但有一雙襪子掉在了陽臺,已經全部淋濕了。看來現在的“混合”系統還沒有達到完美的地步,這雙襪子就是一種 Bug 存在的證明。

經歷了與那個物理人的相遇后,我突然覺得自己應該在現實世界中多走走。這次我沒有再進入虛擬空間,臺風已經停了,我決定走路前往博物館,這花費了我大概二十分鐘的時間。

這是我今年第二次來到我現實中的工作場所。我徑直走向文物存放區域,早上剛剛出土的文物現在就擺在我面前。

那幅《畫云臺山記 2》擺在最顯眼的位置,旁邊還配有一塊電子屏幕,上面滾動著畫的信息,與我認證的信息一致;信息中附有“NFT”的字樣,看來這幅真跡已經成功生成 NFT 虛擬資產了。

畫卷實體被冰涼堅硬的玻璃罩隔開,不能觸摸,只能遠遠看著。盡管一上午的工作已經讓我對畫卷非常熟悉,但此時在現實世界看到這些文物,我心里涌起和在虛擬世界中完全不同的感受。

透過那些寫意的線條,我似乎能看到畫家運筆的姿態;濃淡相宜的墨色能夠讓人感受到筆的力道;還有泛黃的紙面和紙張毛糙的邊緣,好像把將近兩千年的時間都清楚地記錄了下來。

現實世界與虛擬世界雖然能做到“鏡像”,但有些東西的呈現,確實是技術無法達到的。

06

2140年12月4日21時4分

我在博物館逗留了很長時間,直到晚上九點多才回到家中。

走到窗邊,我抬頭看了看星空,自從成為“半數人”后,我就再也沒有抬頭看過現實世界里的真實星空。

雖然它沒有鏡像世界里的星空美,卻能帶來一絲久違的感動。

我敬佩那些物理人,他們忍受著孤獨和無趣,不斷尋找生命存在的深層意義。

我想到了今天看到的那些實體文物,想象著它們在物理世界中,從地下被挖掘出來的時候,該有多么美麗。

那個物理人和他的偶像,盡管相隔幾十億公里,可他們的心是連在一起的。

虛擬世界無比便捷,你甚至可以通過元宇宙跟隨克萊因船去探索真實的太空,可總讓人覺得缺了一點什么。

有一瞬間,我甚至萌生了當一個物理人的念頭,但我知道,這不可能,因為就像《黑客帝國》中一樣,當你選擇過藍色藥丸,就很難再選擇紅色藥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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